我笑出了声,反问他:“过期了你就不吃了?”
“吃,”他嘟囔,“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薯饼?”
我耸肩无奈答应,转身进了店。过了两分钟出来时,京谷身边多了一把椅子,是那把我为他搬来的椅子。
是这样没错,京谷不喜欢坐在椅子上,所以这把椅子反倒成了我的专属。我坐在他身边,将手中两个滚烫的薯饼分了一个给他,吹了吹手中的那个,咬了一口。
京谷显然没有我等待薯饼降温的闲情,此时咬着被烫到的舌尖喘息,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换得他一个充满怨念的斜视。
“京谷,你今天怎么又没去训练?”我问。
意料之中,男孩啃咬薯饼的动作一顿,静默片刻,低声答:“去了。”
“可现在还不到五点呢。”
“反正有没有我都一样。”他说,“要说谁真的希望我在,恐怕只有及川前辈一个人吧——哦,岩泉前辈也是。还有,不要叫我京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