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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再年轻也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把宁一给拽起来,两人和老师道别,出了办公室。

    宁一看上去还有点不舍。

    宁跃拍了他的脑袋,“你干什么呢?宁逵找你说了什么?刚刚在办公室里怎么一声不吭?”

    两人从离家出走之后,就没再叫过宁逵爸爸了。

    以前在那个家里的时候,被逼无奈,还是叫过几声爸爸的,等不用再依靠他,都不约而同叫上了宁逵的名字。

    “他没敢做什么,”宁一回神,情绪看上去不高,“就是威胁我把你的地址给他,或者让我去联系你,给他赡养费。”

    宁跃给气笑了,为宁逵的厚颜无耻,“他是双手残废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老到需要瘫痪,需要人把东西嚼碎了喂给他?赡养费?真行啊。”

    宁逵该庆幸,现在的宁跃已经收敛很多了。

    早几年的时间,宁跃在社会上见的人多,嘴里脏得什么都说。

    宁一垂头丧气,揪他自己的衣摆。

    他说:“我们走学校后门吧,万一正门碰见他呢。”

    宁一现在还小,个头连宁跃都够不上,更别说应付中年发福的宁逵,宁跃却不怎么怕他。

    他的性格放在这里,从小时候看见他妈挨打的时候,他对宁逵没有惧怕,有的全是愤怒和恨不能和他同归于尽的想法。

    所以在他妈死了,他回了宁家后,宁逵也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宁跃道:“如果说,我们今天把他给躲了,之后你上学的时候,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他跟上了,你要怎么办?”

    宁一揪衣服的手一顿。

    他是被宁逵迫害久了,宁逵娶宁一妈妈的时候,良知基本上已经耗尽,打他妈妈的时候不避着他,等他大一点,宁逵连他都打。

    用宁逵的话来说,就是:“老子特意不在你们的面前动手,到头来都是白眼狼,反咬老子一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避人,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

    那时候,宁一听他说“你们”,总是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后来宁跃回到这个家里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哥哥。

    “你们”,指的就是他和宁跃。

    宁一的性格没有宁跃强势厉害,宁跃的性格说实话,稍微有点像宁逵,不过宁逵泯灭人性,宁跃却保持着做人的善良。

    这点和宋悦茜的教育脱不开关系。

    可是宁一相比较而言,就比他不幸多了。

    宁一的妈妈是个大龄未婚女青年,家里一直催着结婚,哪怕是个二婚的男人,也让她嫁过来了,而宁一的母亲在长时间的洗脑磋磨之下,也早就没了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