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牧张张嘴，清隽漂亮的面容深深颓败。

他好不容易能跟在姐姐身边，成为姐姐的伙伴。

顷刻间。

崩塌毁灭。

姐姐在排斥他，姐姐在讨厌他。

符牧恍惚的想，他好不容易触碰的光明，不再怜惜他了。

他摇摇晃晃，明明没喝酒，却像是酩酊大醉。

深陷旋涡。

萧苍天：“……”

这都是什么事。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萧苍天拉了符牧一下，传音说：“你先出去。”

当事人在，悦柠情绪只会变得糟糕。

他要单独跟学生聊聊。

符牧陷入梦魇状态，浑浑噩噩的走出去。

萧苍天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有降境这种逆天的特性，有越境杀敌的无敌姿态……

只有她。

能拯救下域。

为了下域，他一定要带回苏悦柠。

……

符牧行尸走肉的在门口徘徊。

上来找他们的齐栎佲挠挠头。

“好兄弟，老大人呢，你们怎么还不来集合？”

钟声在催促他们。

再不去，就要被取消资格。

齐栎佲上前，感觉符牧状态奇怪的很，酒没醒？

他好奇着。

就看到符牧唇瓣一张一合，“姐姐不去了……怪我，都怪我。”

“什么不去了？”

“极，争。”

齐栎佲：“？”

老大强无敌，妥妥的极争第一，好端端的，干嘛不去！

符牧说啥，都怪他？

符牧干啥了？

“好兄弟，你怎么老大了？”

符牧摇摇头，眼睛很红，脆弱彷徨，“不知道。”

齐栎佲：“……”

齐栎佲问不出什么，就越过符牧，去房间找人。

人不在。

齐栎佲找了一圈，回到符牧身边，“老大不在里面。”

符牧呆呆的，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