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敏感怕痒,开车时每当郁钦川咬他脖子锁骨,他都会往被子里面缩,同时某些地方的反应也会非常强烈。
郁钦川喜欢看姜意情难自抑的表情,要不是顾忌着他要出门要见人……
收回落在姜意脖子的视线,郁钦川把手放上去轻轻按了两下:
“我们之间的事,能叫吃豆腐吗?”
都是正常操作。
“痒。”姜意拍开对方在自己脖子上作乱的手。
光滑细腻的触感消失,郁钦川垂下手捻了捻指尖:
“你声音听上去有点哑,嗓子不舒服?”
洗完手的姜意甩着水珠出来:“空调温度调太低了,嗓子有点干。”
休息室的空调吹风口正对着床,姜意睡觉又爱踢被子,可能有点着凉。
郁钦川抬手,姜意动作敏捷向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又想动手动脚?
这可是在办公室,万一擦枪走火……嘶。
睡饱后精力恢复的姜意又有心思咂摸自己脑子里那点黄色废料。
他看的教程里也有不少办公室play,在特定正经的场景中干荒唐事带给人的刺|激是不同的。
他和郁钦川连浴室对镜play都体验过一次了,虽然过程很羞耻致命,但不得不承认,事后回味还是挺美妙的。
那时获得的快|感,是现在想想都能鸡动的地步。
郁钦川入职也半个多月了,办公室play一直没解锁,姜意在心里反省——
占据有利条件而放弃,自己这个金主是否过于保守正经?
别的金主要是有他这个条件,说不定早在办公室各个角落留下足迹。
胆子大玩儿得花的,说不定还要把金丝雀摁在巨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体验一把高空眩晕窒息play。
前面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火热的身体,冰火两重天之下,体验到的快|感就像斗地主中的超级加倍。
姜意开了荤就有点刹不住车,加上郁钦川平时仿佛喂不饱的表情,导致他现在看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伸手,就怀疑对方是想扒他衣服。
郁钦川手停在半空中,答:“想摸你额头看热不热。”
昨晚熬夜,又对着空调吹一早上,听姜意说不舒服郁钦川怕他着凉。
姜意:“……哦。”
原来他又当了一回小丑。
脑子里那些豪华跑车一辆都没能上路,姜意朝郁钦川走了两步,‘啪’地一下把自己额头贴对方手上。
“不热。”郁钦川收回手时还帮姜意整理了一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下午要是还是不舒服就喝感冒冲剂。”
是药三分毒,要是短时间能身体能自愈,还是少吃药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