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离婚。”傅欲眠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解释说:“她没有和我领离婚证,算是哪门子的离婚。”
岑潇又大吃了一惊,她那么久没回国,国内已经发展到可以单方面离婚了么?
见到岑潇吃惊的表情,傅欲眠嗓音淡淡的,说:“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我找了足足一个月,才找到她在挪威的家。”
“你……”岑潇抓了抓头发,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就连我的工资也是每周打在卡里。”
傅欲眠还是没从这个omega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对方看样子并不像是在骗自己,她现在还是陆清酌名正言顺的妻子,自然有权利进入陆清酌的卧室。
岑潇继续到外面除草,傅欲眠打开了陆清酌卧室的门,心里一阵酸涩涌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里的一切,陆清酌的吉他,长笛,拼图,油画。
卧室里,信息素的味道更浓,傅欲眠深吸了一口气,双目通红。
紧接着,她的目光落在窗边的那个书桌上,上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