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嬴欢可是分裂样人格障碍患者,给另一个人送玫瑰,这种事怎么看都不简单吧?
让他想起了那个被取代位置的噩梦。
赢欢没忍住捏了一把辛棠的脸,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两人都不陌生的名字:"安小绯。"
"啊?"辛棠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嬴欢是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那天的玫瑰花是送给安小绯的。
他拉开嬴欢的手,拔高了声音问道:"那天是她的忌日?!"
嬴欢淡淡地回答:"嗯。"
"我都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有告诉你。"
话虽如此,辛棠还是很自责。
嬴欢会在忌日特地送花,说明他对安小绯还是有感情的,但那天他什么都不知道,他难以想象那时的嬴欢该是怎么样的心情。
但嬴欢的下一句话,让他差点莹湿眼眶的泪水直接倒流了回去:
"不要多想,玫瑰是她最讨厌的花。"
辛棠:“……”
赢欢勾起唇角,继续道:"我去找她,只是为了告诉她,我现在过得有多幸福。下次你陪我去吧,看到你这么可爱,说不定她会气得从骨灰盒里爬出来。"
辛棠:"……"好家伙,白自责了。
他真是想太多,嬴欢这种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让他痛苦了十多年的女人留有感情。
要说真有感情,那也只是想让安小绯死了都不安生的厌恶。
辛棠不由得更加好奇,安小绯以前到底做过什么?里面会藏着治愈嬴欢的钥匙吗?
只可惜,很显然嬴欢现在还是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他怎么问也不可能问得出来的。
闹了这么一出,还要让赢欢再去做晚饭,多少是有点残忍了。
辛棠很体贴地主动提出点外卖,让嬴欢别再操劳了 。
赢欢当时是什么也没说,直到晚上,辛棠去浴室洗澡,热水淋在身上,舒服得让他全身都放松了,就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赢欢推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辛棠大惊失色。
与他行成鲜明对比,赢欢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衣服:“不操劳了,操/你。”
辛棠:“???!!!”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的质问,还是因为浴室特殊的环境,辛棠只觉得这比生日那天还要辛苦无数倍。
甚至,他感觉到了痛苦,像是被野兽咬住了脖颈无法反抗的可怜猎物,但在极致的痛苦中,他感受到了臣服带来的令人迷幻的沉沦。
辛棠眼前一阵阵地发白恍惚,已经不太能记得后来的嬴欢做了什么,只感觉很久之后,嬴欢把他抱了起来,他却没什么力气反抗。
他的脑中只晕晕乎乎残留着一个想法:以后还是得让嬴欢多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