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发育完美的夜店女/郎,故意脱下黑/丝/袜,换上少女的单纯衣服,尝试着去勾/引阅遍人间一切的情场大佬。
沈教授将套在外面的西装袖子往上挽了三分,露出细纹白衬衣,精致的袖扣取下,腕表也一并摘了下来。
温浅看着他缓缓抬起胳膊,将那裁剪完美的袖口边缘,按压在了她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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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衣的袖子直角边,染上了一抹红晕。
温浅愣愣地站在坐在支架椅子上的沈教授面前,被用力擦掉了口红,嘴唇有些疼痛,她低下头,目光看向地面,沈教授翘起的脚,打磨的十分光亮的皮靴上,是男士黑色袜包裹的骨骼感十足的脚踝。
“什么时候过你们的节目?”
沈教授放回胳膊,温柔地问温浅。
温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他装扮完毕的小宠物,之前不合他的满意,拿过来按照他的喜好重新修整一遍,然后主人终于满意了,就露出了柔和的目光。
含在手心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是学长发过来的,说他们的节目下一个过场。
温浅小声地嗡嗡道,
“马、马上。”
“要我下去一起过去看看吗?”沈苏御将袖扣和腕表戴了回去。
温浅突然摇头,兔耳朵都摇晃成拨浪鼓。
“不用不用!”
“……”
沈教授倒也没说些什么。
温浅下去后,罗青也要跟着下去看看,她推开门时还转头看了眼坐在琴凳上弹《Por Una Cabeza》的沈教授,问他要不要一起下去,
“我看你挺上心那个小孩子的。”
“……”
沈教授继续按着黑白钢琴键,每一个音都精准无误,感情表达的恰到好处。
罗青见他没有要下去的意思,摇摇头,合上门自个儿下去看彩排去了。《Por Una Cabeza》弹到最精彩的部分,每一个音符都在诉说着一对深爱的恋人苦苦挣扎却终究无法走到最后的凄美故事。沈教授很少有这种感情宣泄的时刻,他仰起头来,用力叩下那最后的和弦,袖口上的口红印迹摩擦着白色的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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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彩排走的很慢,温浅下楼后,又呆在旁边的候场地等了有一会儿。罗青姐姐下来,温浅开心地跟她招招手。
罗青有些郁闷地跟温浅说,沈苏御这个闷葫芦,死活不下来。温浅低着头,用手指扣椅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