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偌大的西六宫,只有永寿宫住了人。

这些答应们要来请安,则需要绕过御花园,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永寿宫……幸亏水琮没丧心病狂的要求她们一日请三次安,否则这群答应一天下来,恐怕不是在请安,就是在前来请安的路上了。

“回娘娘的话,咱们虽从东六宫过来,可平日里也是经常去御花园逛逛的,这点儿路并不算累。”坐在第一个,穿粉衣服的赵答应满是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她在答应中算受宠的,可跟珍妃娘娘比起来,便实在比不过了。

阿沅见她说两句话就忍不住捏着帕子擦额角:“……你很热么?”

还是紧张的?

怎么一直在出冷汗呢?

“承蒙娘娘关爱,婢妾不热的。”

她是真不热,甚至还有些冷,尤其身上冒了汗后风一吹,更是冷到了骨子里,可她也不知晓,为什么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冒冷汗。

不热? 除却‘麝香癣’外,他老赵再一次碰上了学术性难题。

把不出来?

阿沅眉心蹙的更紧,又看向其它几个人:“舒答应,张答应,许答应,你们三人上前来……”

三个身材纤细的答应聘聘袅袅地走上前来。

“赵太医,你也给她们三人把个脉吧。”

赵太医没着急把脉,而是看了看她们的脸色,皆是面色苍白,但眼底却微微泛红,与刚刚赵答应的病症相似却不尽相同,他应道:“是,还请几位答应坐下,待老臣把脉。”

张答应排在最前面,闻言便立即坐下了。

她其实也感觉自己身子不大对劲,但没赵答应那么严重,如今有珍妃娘娘御用的赵太医把脉,她自然是愿意至极。

赵太医把了半天脉,最后依旧得出了与赵答应一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