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饲马监迎来这么一个大菩萨,一个个全都殷勤的很,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长安用完午膳后又漱了口,便一路回了乾清宫复命。
“哦?他竟是这样的反应?”
水琮笔不曾停,依旧捏着笔杆对着折子上的字字句句圈圈画画,下面的长安将今日太上皇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反应,甚至每一个叹息都如实地复述给了他。
在听到太上皇因为愤怒而捂着心口倒下,醒来后又撑着病体继续查看口供后,水琮再也忍不住地勾唇笑了起来。
长安心下有些惶惶。
总觉得陛下的反应有些不对。
老圣人都病倒了,陛下怎会笑的这般开怀呢?
这么些年,他陪在陛下身边,也能看的出来老圣人与陛下之间,还是有很深的父子之情的,老圣人病倒时,陛下更是时时关照,但凡有时间都会陪在身侧侍疾,如今却这样笑……
水琮确实觉得好笑。
他的好父皇这次竟没勃然大怒,迁怒长安,就可见他是心虚的。
只有心虚的人才不会愤怒,只会在心底暗自悔恨,不过算了,他要的也不过如此罢了,想来接下来他对勋贵动手,赤水行宫那边该再无阻碍了。 她只觉得水琮这几日来永寿宫的次数愈发频繁了,难不成前朝已经没那么忙了?还是说忙碌过了头,以至于水琮天天要过来补觉?
谁不知为何,但既然来了,自然要好好招待。
宠妃的小意温柔拿捏的死死的,不过几日功夫,帝妃二人之间的感情就愈发深厚了起来,连带着两个刚学会坐的小儿子,也得了水琮不少的关注,只要到了永寿宫,总要抱着他们在永寿宫的小花园里玩一会儿。
只不过天气越暖,蚊虫也开始了活动,二皇子的小腿上被叮了两个包,惹得水琮发了一通火,太医院连夜配置了驱蚊虫的香包,还有给孩子们洗澡的草药给送来了永寿宫。
第二天两小只就泡上了药草水,又被司棋抹了香膏,香喷喷地就被抱给了水琮,这些日子两小只跟水琮亲近惯了,刚被抱过去就蹬着小脚丫子,兴奋地颠着小屁股,在水琮怀里蹦跶的像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