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这么少,不冷吗?
“发生什么事了?”蓝桉赶紧将门关上,把楚秋泽推到了内室,然后拿了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
“别着凉了。”
楚秋泽眼睛死死的盯着蓝桉的头顶,就连蓝桉的嘘寒问暖都忽略了。
蓝桉头顶的感恩值,是要等他此刻有感恩之心才会显现,楚秋泽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瞬间。
可是在蓝桉的居高临下的角度,楚秋泽便是盯着他的脸在看,霎时间便红了耳尖。
昏黄的烛光,熹微的晨光。
似乎一切都置身与朦胧之中。
“你...”蓝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场景,他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是暧昧的。
看着楚秋泽的睡衣,领口大开,锁骨上的一颗红痣隐约可见,白花花的胸膛就袒露在外。
他不自觉的就咽了口唾沫,这画面,太香艳了。
从未经历过□□,又血气方刚的男人根本遭不住。
再看着自己,也仅穿了一身白色的亵衣,而原本就无处掩盖的男子清早特有的症状,几乎瞬间就更加凸显了。
这还没见长辈,没有定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