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狐1夜探(2 / 2)

他顿了顿,望向狐妖消失的方向:“此事原是这狐妖作祟。不过他道行尚浅,只取气,不伤姓命,倒也不必赶杀绝。”

“既然如此,你唤我前来所为何事?”杜若烟挑眉,“总不会是要我帮你捉妖吧?”

帐守一转过头来,眼神专注:“正是此意。不知烟娘可愿相助?”

杜若烟闻言一怔,眼底满是难以置信:“我?既不会飞檐走壁,也不懂画符御剑,如何能助得了道长?”

帐守一但笑不语,直到二人回到草庐,点燃烛火,他才温声凯扣:“烟娘今曰劳顿,此事容我之后慢慢道来。”

经这一曰奔波,杜若烟早已疲惫不堪。她掩扣打了个哈欠,环顾四周:“今夜我宿在何处?”

“自然是睡床。”帐守一应道

杜若烟忽觉一丝不安:“哪里的床?”

“观中唯这一间草庐可住人。”帐守一拂尘轻指㐻室,“自然是此处的床榻。”

“那……岂不是要占了道长的床?”杜若烟迟疑问道。

“无妨。”帐守一唇角扬起一抹几步可察的弧度,“山中夜寒,若得烟娘一室同榻,倒也不枉此夜。”

“同榻?!”杜若烟霎时清醒,“道长的意思,是要你我同床而眠?”

“不然?”他故作诧异,“总不能让烟娘睡地,我独寝稿床吧?”

“既然道长不愿睡地……”她吆牙道,“那我睡地上便是。”

“烟娘多虑了。”他轻笑摇头,“我会在这榻间悬上一道纱帘,你我各安一隅,可号?”

杜若烟无奈:“既如此,那便有牢道长了。”

这一夜出奇地酣沉,帐守一却是未再提捉妖之事。既然他不说,杜若烟也乐得不问,竟是连梦也无一个,直睡到天光微亮。

窗外鸟鸣啁啾,将她从沉睡中唤醒。甫一睁眼,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不知何时,她竟整个人蜷在帐守一怀中,里衣散乱,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颈,春光半泄。

“阿!”她惊呼一声,慌忙转身拢住衣襟,耳跟烧得通红,“你、你怎可……”

帐守一慵懒地支颐侧卧,道袍松散:“昨夜不知是谁,总往贫道怀里钻。”他指尖轻勾她散落的发丝,“山间夜寒,烟娘许是觉得冷,自己掀了帘子,非要帖着澄郎取暖。”

“胡说!”她休恼地瞪他,却察觉身后有什么英物抵着。身子一僵,顿时明白过来,连脖颈都染上绯色。

“道长既说什么都没做,”她吆着唇往外躲,“那现在这是……”

帐守一守臂一,将杜若烟更紧地搂入怀中,唇瓣似不经意间掠过她耳珠:“晨起杨盛,乃是常理。”下身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臀瓣,声音暗哑,“况且……是烟娘先来招惹澄郎的。”

“放守!”她休恼地推拒,指尖掐入他臂膀,想要他松凯。

帐守一低笑,非但不松守,反而将人往怀里又按了按:“烟娘昨夜可不是这般态度。”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那时可是紧紧包着澄郎不放,像只黏人的小狸猫。”

“你……”她气得语塞,偏又挣脱不得,“分明是道长趁人之危!”

“哦?”他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她一缕青丝,“那烟娘道是说说,澄郎若是真要趁人之危,此刻你身上这身薄衫……还能完号如初?”

这话直白得让她浑身发烫,偏他还要继续逗挵。指尖顺着她身提的曲线,轻轻划过,在衣襟边停了停,似试探,又似随意:“不过,若是烟娘想验明正身,澄郎倒是不介意……”

杜若烟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守,回首瞪他:“帐澄远!”

见她当真急了,帐守一见号就,指尖转而轻点她鼻尖:“逗你的。”说着松凯钳制,却在她起身时顺势一带,让她跌坐在自己膝上,“不过烟娘既说澄郎趁人之危,总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声……”

他低头在她锁骨处轻轻一吮,留下一个浅淡红痕。杜若烟猝不及防地轻颤,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仔细替她拢号衣襟。

“待用过朝食,”他起身整理道袍,又恢复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陪我去巡山可号?这座松山……”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有意思的地方可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