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把冰刀的鞋带拽得很紧了,听到这种话,心中甚至升起了一些逆反心理,立刻探身过去撑在杰森的膝盖上去看他绑得有多紧。
溜冰鞋外壳很硬,会把脚腕全部包裹,坚硬的外壳会正好卡在小腿上。她扑过来的时候杰森挡了一下冰刀,融恒学着刚才杰森那样,尝试把手指从溜冰鞋的外壳和杰森的小腿之间塞进去——好家伙!他简直像是把鞋子焊在腿上了一样!根本塞不进去!
融恒试了一下自己的,她还可以在里面至少塞两根手指,很宽松。
杰森:“冰刀不绑紧一点会不稳。”
他处理好自己的鞋,拍拍融恒的大腿:“过来。”
把腿架在杰森的腿上的时候,融恒还以为这只是平平无奇的紧紧鞋带。
但是好家伙!这平平无奇的溜冰鞋在陶德先生手里简直成了某种刑具啊!
融恒觉得这多少是有个人恩怨在里面吧!新社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正在被缠脚!
融恒:“需要这么紧吗?”
杰森:“需要,你习惯一下吧。”
穿着硬邦邦的溜冰鞋在冰面之外的地方行走很奇怪,因为它很硬,脚不能随着走路的姿势自然弯曲移动,除了动作很别扭,行动起来也很费力。
等两人终于都站在冰面上,杰森稍微有点无奈的说:“doc,你别一直抓着墙。”
融恒,非常紧张:“不行,我松开手我就会滑倒。”
“不会滑倒的。”
“会。”
她有点太紧张了。
这种紧张在最近已经持续了很久,只是融恒习惯了在学术方面出现各种情况,处理相关问题上她一直游刃有余,自己的情绪也在“游刃有余”的范围当中。她始终表现得平静、平和、情绪稳定,但是紧张的情绪有时候会从躯体反应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