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的呼吸已经乱的不能乱,这辈子的倔强都花在掩饰呜咽声上了,她侧过头去,勉强把半张脸埋在柔软的床榻上,却被砂金生生掰正了,看他还有点担忧,轻声问:“膝盖跪红了,你的‘毁灭’命途能帮你恢复吗?”
……
“……滚。”安塔用尽所有力气扭曲成了这一个字。
砂金笑了一声,侧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安塔:“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如果不是你把我按在地上——”安塔闭了闭眼,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祈祷你这话别被毁灭星神纳努克听到。”
“纳努克也不能剥夺他的命途行者谈恋爱的权利。”砂金笑着,就这这个姿势抱过安塔,听她闷闷地哼了一声,低下头看着安塔颤抖着闭上眼,抬手抹去了她眼角边的一点水渍,轻声说,“没想到你也会哭,还以为你早就不怕痛了。”
“……不是疼。”安塔说。
“嗯?那是什么?”砂金低笑着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