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襄愣住了，粉红从脖梗开始在他不清楚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开来。

“神经！”他下意识骂了一句，双颊绯红。

宋洺月这话不是逗顾襄的，当初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就莫名生起了一股自心底涌动而起的、无法形容的澎湃感觉，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直到他被迫离国来到了这个地方，又丢失了从前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学校官网来了解顾襄的境况，再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

宋洺月才知道，原来他在那么早之前就对顾襄心动了。

只是最开始的宋洺月没有意识到，哪怕知道了那个时候的他明白了，或许也不会那么快承认。

“那你……那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对我。”

顾襄其实一直都很在意宋洺月大学时候对他的态度，虽然其实宋洺月对大部分人都是有种疏离的感觉，但至少都是礼貌的。

可是在对上他的时候，总是说话有些恶劣，像是故意逗弄他一样。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实在是有些太蠢了。”

宋洺月如今想起从前的自己，总是会觉得他简直是愚不可及，从而不想承认那居然是他。

其实，在宋洺月的心里，早就对顾襄升起了不一样的心思，可是当初的宋洺月自己没有意识到，于是总是像逗猫一样，每次都要和顾襄拌嘴，看他气呼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哦，所以宋汪汪你果然是个白痴。”

“嗯，我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