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還很純情的鱷魚(2 / 2)

他明知道她什么都没做,却总觉得自己失了什么。

克洛克达尔在那之后有几次做了梦。

梦里,她靠得很近,呼吸在他锁骨上勾勒热度。

他甚至记得那张脸,贴着汗的发丝、微翘的唇角、她说过的那句——

「要是我没中毒,大概会以为你真对我有点意思。」

梦里他没有回应,因为他根本来不及回应,身体就先一步给出了答案。

醒来时他总是咬着牙,怒气与羞耻交错,像被人从内部翻了个面。

这一切都不该发生。他应该控制自己。

他一向如此,不让任何东西渗进皮肤底下,不让任何人靠近核心。

他是靠「看穿」、「预判」、「计算」这些活下来的,不是靠失控。

但她——这个身上还带着药味和满眼笑意的女人——

她让他乱了。

克洛克达尔转身离开储物间时,馀光扫过她闭上的眼。 她假装睡着。他知道。

她总是知道怎么让他输,但又不让他知道输的是什么。

这比敌人还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