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页(1 / 2)

属下不敢 茶榷 1013 字 9个月前

孟扶渊还以为霍一在羞赧,以为对方不好意思问,那就只能是他这个庄主“屈尊降贵”主动亲口解释,“其实,我与华庄主两人清清白白,逢场作戏,这出戏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送华庄主的嫁衣,是汴掌门动用人脉联系的苏姑娘,钱也是他出的,等于说,嫁衣其实是汴掌门一手安排的,我只是明面上那个‘送嫁衣’的人。嫁衣,本来就是为了掩江湖人的耳目,传婚约也是如此,总比让江湖人妄加猜测我们无为山庄有人久病难医,在琼光谷命悬一线要好的多。”

    “我就是怕你误会。”孟扶渊的指尖从对方指缝里钻出来,变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现在这会儿,华琼笙应该在给汴掌门就医。”

    “说完了么?”霍一忽然问。

    “我想想啊——对了!”孟扶渊又补充道,“她上次送我的荷包里,其实是一份药方。”

    “还有么?”霍一目光深沉,嗓音低哑。

    “嗯……”孟扶渊想了想,“应该没了。”

    话音刚落,对方的吻再次压过来。

    绮罗纤缕鸳鸯锦,发融香汗肌肤玉,兰麝细香闻喘息。

    医馆里,戚老头正在一旁边捋山羊胡须边看医书,一旁有几个药童专心致志地捣药。

    汴清予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袂,将左手手腕搁置在瓷脉诊上。

    华琼笙便用右手食指按寸脉,中指按关脉,无名指按尺脉,以指腹感知脉搏,半晌过后,又分别只用一根手指单按其中一部脉象,再过一会儿,华琼笙让汴清予换另一只手腕,最后,她收回诊脉的手,“你身上的毒,有多久了?”

    “一百多年吧,也可能将近两百年。”汴清予微微蹙眉思索一会儿,最终却无果,“实在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但我能肯定,至少有一百五十年。”

    华琼笙颔首表示明白,随机又问:“毒发时,你会有何症状?”

    汴清予便缓缓道来,“这毒不压制功力,不影响修行,大约每隔三十天都会毒发一次,毒发时身体脆弱不堪,疼痛难耐,抵御伤害的能力也将至冰点,但是如果毒发前三日内行房事,就不会有疼痛。”

    他面色过于寡淡,仿佛在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就连提及房事两字,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闪现,反倒衬得华琼笙的反应像是在大惊小怪——

    华琼笙瞠目结舌,“这,这毒,既不害人功力,也不影响寿命,那下毒之人究竟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