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他们,汗水淋漓,身体交缠,像一对缱绻的恋人。
林雾靠在湛澜时身上,喘息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等到她将脚掌放下去,踩到他的脚背上,湛澜时沉了眼,就着这个姿势,手掌覆住她的阴毛猛操几下,鸡巴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拔出来,沿着她本就湿润的臀缝,极其舒畅的射精。
穿衣镜前已经没法再待下去。
林雾的双腿还在发抖,膝盖像被抽掉骨头,软得几乎站不住。
湛澜时从后面环住她,任她双脚踩着他脚背,手掌贴在她小腹上,掌心滚烫,像烙铁一样把热度烙进她肌肤。
湛澜时射完精后,没说话,只是低头咬了一下林雾后颈最敏感的那块肉,唇舌轻磨,刻意在那里留下一个潮湿的红印。
随后他抱起她,往主卧的方向,却不是去床上,而是直接进了主卧附带的洗手间。
门没关,灯光只有卧室外面那一盏,壁灯,暖黄,像一团暧昧的雾映照进来。
卫生间很大,大理石洗手台凉得刺骨,镜面干净得能映出两人最荒唐的样子。
林雾被放下来时,手掌本能地撑在台面上,指节瞬间凉得缩了缩。
她低头喘气,大腿根贴着他的胯部,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有精液和水液都在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洗手间冷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就那样留下一小滩水痕。 湛澜时站在林雾身后,锁骨和胸口那片皮肤泛着薄汗。
他没急着动,只是抬眼,和她一起看镜子里的人。
镜子里的林雾,头发乱了,脸颊烧得通红,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肿,眼睛湿得不行。
最要命的是她胸前的那对乳尖硬得在空中顶出两个明显的点,随着她呼吸起伏,像在无声绽放一样。
而他自己,镜子里那张脸没什么表情,总是那样近乎冷酷,只有喉结在灯光下滚了一下,像在压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