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澜时轻嗤一声,右手从她腰窝滑上去,扣住她后颈,指腹压着那截细嫩的皮肤,力道不重,却让她无处可躲。
他微微侧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滚烫。
“那我呢?我舔你的时候,你怎么抖得跟要碎了一样?”
林雾被他逼得后背抵上床头,壁灯的光从他肩头漏过来,照得他锁骨那道发红的牙印,那是她回来躺这床上的时候故意咬下的。
林雾垂着眼,声音发颤,却又带着一点报复似的质问,“那你被口过,是不是事实?”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l x x.c
湛澜时眼底那点笑意忽然凝住,像被冰水浇了。
他盯着林雾看了两秒,声音压得极低,“就口过两次,我都没射出来。”
林雾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有点大,像是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脏话,“湛澜时,你真恶心,脏东西。”
湛澜时不躲不闪,反而更凑近,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暗哑。
“我怎么恶心了?她口完,我又没跟她做。”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在安静的主卧里炸开。
林雾愣住,瞳孔微微放大。
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秒突然串成一条清晰的线,洗手间里他自己解决时皱紧的眉心,还有那次她发现两床被子规规矩矩分开,还有秦征跟她说的,他回国只约过一次,是个模特,她男朋友想要婚后再发生关系。 林雾抬眼看他,“你跟温禾,三年,一次都没做过?”
湛澜时没立刻答,他垂眼,指腹摩挲着她后颈那截。
半晌,他低声应了一声,“嗯。”
湛澜时告诉她说,当时觉得这是一种尊重,还是对她的负责,他怕保险套也不百分百安全,会怀孕,所以决定之后再有性生活,怕做的时候措施没做好,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