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然道:“我突然想起来那个院子外边李维还放了一个录音笔,打算去找找看,是在车上的时候诱导光头独自揽罪的录音。”
程野皱了下眉,道:“他还挺能啊,不过现在外边还在下雨,要不明天再去吧,那边没人了,没人动肯定还在原地。”
木依然摇摇头,“我怕浇一夜就不能用了。”
程野道:“那我跟你去,你等我一下,我跟江渊说一声。”
木依然道:“少爷还没睡?那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诶——”程野拦了她一下,“木姐,我去就行。”
木依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低头,又看见他袋子里的儿童退烧药,“儿童?”
“咳……那什么……”程野晃了晃袋子,道:“不是都说孩子用的东西比大人的要好嘛,所以……嗯……你懂的。”
木依然没再问,点点头道:“你去吧,我去车上等你。”
程野微微松了口气,带着司机转身朝江渊的房间走去,木依然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猜测朝酒店外走去。
司机拿着从前台要的房卡刷开了江渊房间的门,程野让他拿着房卡离开去前台还了然后独自进了江渊的房间。
景澄听见门的响声动了动耳朵,江渊的话刚刚落音还没等他消化消化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拎着药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药我买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世界观都碎了一地,不是说建国后不准成精吗?”
程野边说着话便往里走,看见江渊浴袍里只露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脚步一顿,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景澄用湿漉漉的脸在江渊怀里蹭来蹭去,企图消灭自己哭过的证据,让江渊看见就算了,他才不要再让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