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这样陪你多久?”
“什么?”
“我想知道,我还要保持和你这样的关系多长时间,已经快两年了,还有多久呢,你给我爸爸治
病的钱,买我多长的时间。”
冯京墨的情绪很快就降了下来,他握着葛从宁的手握的力气慢慢放松,又慢慢收紧,“就这个学期,你实习完回A市,我们就结束。”
他给了自己一个确切的答复,葛从宁觉得终于安了心。撇开内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情绪,她总算是知道了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也是好事一件。
冯京墨当晚狠狠地袭来,没有放过葛从宁。
实习结束,葛从宁也要回A市进行论文答辩。
她给自己定的票很赶,没给一点时间在北京多做停留。
冯京墨那晚在家,看着她收拾自己的行李。
“回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葛从宁关上箱子,扣好,慢慢坐下,“嗯,我没想过要离开A市。”
冯京墨说:“嗯,A市也挺好,并不是城市越大越好,A市比较适合你。”
葛从宁不适应北京的喧嚣和繁华,也不适应这里典型的北方气候。
这在北京的最后一夜,在冯京墨身边的最后一夜,葛从宁还是和冯京墨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各自躺在两边,不像之前的多个夜晚,或紧密相连,或前后相拥,就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保证
今晚过后,就不再联系。
葛从宁听到身后的被子声,下一秒冯京墨靠近。
冯京墨在密不透风的夜晚问她,“你回去以后,还会想我吗?”
葛从宁看不清他,只知道有个熟悉的轮廓,她说:“不了,我不会了。”
冯京墨沉默不语,卧室里只剩两个呼吸,此起彼伏。
回到A市,葛从宁认真答辩,专心毕业。
卢葭好像知道了她和冯京墨分手,又好像并不在意,只问她毕业后的工作问题,卢葭得到了原先实习的那家报社的正式职位,葛从宁很恭喜她。
卢葭说凭着葛从宁大学四年的成绩,还有一份北京的实习经历,在毕业季里也可以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而葛从宁却在某一天离开了拥挤的面试场地,到了一家房屋销售公司,当天便入了职。
这不是她喜欢的工作,但是却是一份薪资优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