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你得理解我。我有些难言之隐,这么多年从没和人讲过,今天我就把你当兄弟,和你说一说。”李伟华坐在椅子上,咬着牙含着泪,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林建军的表情像是在厕所里吃包子吃到了一只苍蝇。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那天我姐一个人挺着那么大的肚子来找我,还是在大晚上,说你虐待她,她真的受不了了。现在你和我说你有难言之隐。李伟华,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没有虐待她。”李伟华低下头,“我没碰过她一根指头。只是……那天和别的女人说句话被她看见了,她就疯了似的质问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谁知从那以后她就一天天地精神不济——”
“孕期出轨居然能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李伟华正欲长篇大论诉苦的架势忽地被门外一声暴喝打断了。
门没锁,被推开了,一个跟李伟华有五分像的年轻女人缓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另一个面容相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