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的确被卷进去了。

因为虎杖悠仁,因为两面宿傩。

禅院甚尔将还想较量,没有认清自身实力,只知道拼死的禅院惠护到身后,看着两面宿傩。

“上一次,就是你把我打昏了吧。你好像是禅院惠的爸爸。”

“不是好像,而是正是!你这家伙对我们家惠做了什么!”坂田银子说。

“哦?又来一个禅院惠的家人!”两面宿傩表情愈发的怪异嚣张,“你说我把你和他都杀了,禅院惠会不会变成一个可以被我驱使的……”

“嘭——”

两面宿傩被莫名的压力钳制,悬在空中,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

导致他这样的贝鲁,冷眼说:“你在说什么阴间话呢?”

接下来,就是万事屋人对两面宿傩的围殴。

“居然对我家惠说出那么危险的话,你还是人吗?”

“阿银,他不是人啊阿鲁。”

“那就换一种说法控诉!”

“甚尔,你要不要说点什么啊?”

“把他杀了吧。”

……

杀是不可能杀的。

毕竟,有虎杖悠仁这个原身还活着。

“这群殴虽然当时很愉快,但也不愉快啊。”神乐看着恢复意识的虎杖悠仁捂着身体,露出的痛苦表情,作为造成他这样的元凶之一的她有点不是滋味。

“打不过,就让虎杖悠仁出来。好狡猾的逃脱手段!”志村新八说。

坂田银子:“太狡猾了。你说是不是啊,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