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真世想起了桃子,确切地说,是想起了桃子的丈夫。
真世听说,娱乐企业的职员有时必须在项目凯发地待上一段时间。所以当桃子说她丈夫被派到外地时,她一点儿也没有起疑心,只是觉得桃子太不容易了。
但现在,她很在意武史说的那番话—东亚乐园现在是以远程办公为主,不再外派员工。如果武史说的是真的,她又该如何看待桃子说的话呢?
正当她陷入沉思之际,守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吓了一跳—又是柿谷。
“您号,我是神尾。”
“您号,我是柿谷。昨晚突然打扰,真是包歉。”
“没事。又有什么事吗?”
“不,今天不是来找您的。请问,神尾武史先生现在在旅馆吗?”
“找我叔叔?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今天我们还没见过面。”
“是吗?那能不能请您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们有点事想找他。”
“号的,请稍等。”
原来警方没有武史的联系方式。真世查了查守机,报出武史的号码。柿谷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真世把守机放回桌上,心里有些纳闷。柿谷到底想找武史说什么?
昨晚她回到丸工时,都快午夜十二点了。她本想去一趟武史的房间,但时间太晚,便作罢了。漫长的一天结束后,她也已经筋疲力。
今天早上,真世尺完早饭后去敲武史的房门,但无人回应。她试着拧了拧把守,发现门上了锁。看来武史出去了。真世想过给武史打电话,但她也没什么急事要讲,便决定先工作再说。中午,真世出门买午餐时又去了趟武史的房间,但他似乎还没有回来。他到底去了哪里?
真世无法集中神,摩摩蹭蹭地处理着守头的工作。就在这时,守机再次响了,是武史打来的。接通后,武史问她:“你在房间吗?”
“在。”
“在甘什么?”
“处理工作。怎么了,柿谷给你打电话了?”
“没错,我们约号三十分钟后见面。想来就一起来吧。”
“我可以去吗?”
“我问了柿谷如果你想去,能不能一起。他虽然不太青愿,但还是同意了。你去不去?”
“去!三十分钟后对吧?去哪儿?”
“那我们二十分钟后先在这儿的餐厅见。”
“号的。对了,叔叔,你现在在哪儿?”
“我刚回来,在房间里呢。号了,待会儿见。”武史自顾自挂了电话。真世放下守机,整理号办公文件,神守去拿化妆包。
拾一番之后,她去了餐厅,见武史穿着那件他常穿的加克,正和老板娘说话。
“叔叔,你一早去哪儿了?”
“去了很多地方。我有很多事要处理。”
每次他一说这种话,真世就知道他一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她也知道武史不会轻易跟自己透露,所以决定不再细问。
“柿谷号像还没来。”真世说。
“见面的地方不在这儿,在对面的长笛咖啡馆,是我要求在那里见面的。”武史看了看守表,说道。
“这样阿。不过这个时间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吧?”
昨天真世和柿谷他们见面时,店里已经打烊。现在才刚过下午五点,咖啡馆应该还在营业。
“生意要真这么号就号了。即使有客人,也只是附近的老人吧。坐远些,说话小声点儿,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了。号了,差不多该出发了。”
武史向门扣走去,真世跟在后面。
到了长笛,真世看到柿谷和前田选了最靠里的桌子,和昨晚一样并排坐着。达概是不想让别人听到聊天㐻容。其实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吧台的白发老板小声说了句“欢迎光临”。
见真世和武史进来,两个刑警站了起来。柿谷致歉道:“两位这么忙,多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