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蹙了蹙:“做什么?” 鸣筝此时已然出落的十分漂亮,门外的侍卫们瞧着,痴了许久才想起来这番是来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侍卫回过神,咳了两声凶狠道:“你这门上挂的是什么?” “灯笼。” “你可知京都监不可张灯结彩?” “知道。” “那你还明知故犯?莫要以为你是监察督的近侍我们就不敢动你。” “这是经过监察督允许的。” 鸣筝解释完这一句便推开面前的人准备离开,她向来不喜形于色,因此说这句话面上也没几分表情,像是常人问候今天天气如何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