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在一边儿瞧她把半袋小米全部泡下水,眼睛都直了:“嬿婉,你……你要喂猪啊?!”

这是人能吃下去的份量吗?!

卫嬿婉一本正经的煮着米粥:“既然是三餐不定导致的脾胃不适,那我便弄个量大管饱的,叫他吃了一顿顶两顿,三餐定了,脾胃不就好了。”

春婵眨着清澈天真的眼:“啊?我怎么不知道凌侍卫什么时候竟患了这么金贵的病?”

凌云彻。

听到这个名字,卫嬿婉面色一沉:“我又没说是给他准备的。”

他不配。

他只配迅速和如懿死成一对儿,省的脏了她的眼。

重来一回,脑海中那层如癔症般的迷雾悄然散去,卫嬿婉现在只觉得自已这小脑袋瓜、无比清醒。

凌云彻可以放任自已在启祥宫被折磨整整五年,却舍不得如懿被金玉妍嘲讽两句话,哪怕他趁着年节,言辞恳切求如懿为他求个赐婚恩典,自已也不至于迫不得已自求生路。

可笑的是。

她求来了生路,这俩人却一个个会来事了。

就好像呀,那脑子突然长出来了,嘴巴也突然能说会道了!

她忘不了御花园,如懿求皇上为她赐婚是那般容易,也忘不了初承宠的那夜,凌云彻坐在宫道上,宛如她爹般“语重心长”的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