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清楚,就越是心疼怀里单薄消瘦的身影。
温言琛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亦歌,那天后我一直在做噩梦,梦见温震海为了隐瞒真相要杀我。”
他看向方亦歌眼里覆上一层水雾,看上去马上就要碎了:“之后我想起了在你生日宴上全部的事。”
“哥……”
“你不知道我的身世对吗?”
方亦歌张了张嘴,刚想承认他什么都知情。
却听温言琛近乎绝望地说道:“如果连你都在骗我,我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再依赖谁了,亦歌你没有骗过我对不对。”
要开头的真相,在温言琛的话下,又哽回了喉咙里。
他轻抚着温言琛的肩膀:“哥,别想那么不开心事了,你心脏不好,情绪不该有太大的起伏。”
温言琛点了点头,对着方亦歌露出一个虚弱疲惫的笑容。
宛若身处在洪水中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车里的对话,让方亦歌醉意消退得干净,他让朋友把车开到西郊的小区,带着温言琛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