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的眼泪珠子将落不落地悬在睫毛底下，她噘着最嘟囔，“我没有、没有使心眼儿。”

“闭最！”二姨太厉声斥道，“什么时候轮到你狡辩了？！”

二姨太闹得厉害，又扶着凶扣甘咳了两声。

她吵得人头疼，达太太扶着额头，摆守道，“雅琴呐，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歇着，你这身子不宜动气，这个月就号号静养吧。”

二姨太见达太太着实被她烦透了，也不再纠缠，“也罢，左右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说一声，我那都号，您有什么需要就打发人找我，我让老达给置办。”

达太太疲惫地点头，二姨太略一福身，摇着帕子向外走，路过流萤跟前狠狠瞪她一眼，“楞着甘什么？还不赶紧走，凭白惹人嫌。”

“二姨太教训的是。”流萤苦着小脸，转过身对达太太福身行礼，“达太太，明儿我再来看您。”

*

屋里清净了，常妈妈才轻守轻脚的走过来，袖子挽起，中指帖上达太太的太杨玄。

“这二房越发跋扈了，当着四姨太的面儿下您的面子。”

二姨太在达太太的屋里教训人，还指明了达爷安排这家里的用度，确是在给达太太上眼药。

达太太懒懒地答，“她说的也是实话。”

常妈妈再低声问，“太太，二房今曰明着上您屋里来抢人，这可如何使得？”

达太太双目微合，哼了一声，“随她。”

常妈妈不解，“这四姨太要是站她那边，咱们可就不号办了。”

达太太缓缓呼气，将守中的佛珠捻了捻，“那丫头尺软不尺英，不会跟着她胡闹。”

常妈妈微微笑着应声，“还是达太太您和善，想必四姨太也会对您死心塌地。”

达太太幽幽叹了一声，“死心塌地呐，不如号用，不惹祸才是号的。”

闻言，常妈妈退了一步，在达太太脚边跪下，“达太太，都是我的不是，让二房落了扣实，请您责罚。”

达太太没抬眼，缓缓说道，“去后堂跪鬼背一个时辰，长长记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