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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的出乎意料,却让人生不出气来,甚至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抚摸,用一点鲜血安慰那皱巴巴的花瓣。

    但齐晚从来都不想伤人,他炸毛就没超出三分钟过。小玫瑰突突突发泄完又变成了鸡蛋花,齐晚揉揉眼睛闷声说:“你嫌挤那我去找陆望睡。”

    齐晚趿拉着鞋要走,T恤下摆被邵知寒突然一拽又坐回了床上,邵知寒干巴巴说:“大半夜你去打扰别人?”

    齐晚把衣角往回拽:“那也比睡沙发强。”

    邵知寒不松手:“你就在床上睡。”

    齐晚接着扯:“那你去睡沙发?”

    邵知寒被气笑了,猛地用劲把齐晚扔到床上指着鼻子吓唬:“你再找事我把你扔鸡窝。”

    齐晚见又有床睡了胆儿也肥了,他顶嘴说:“鸡都没你脾气大。”

    邵知寒叹口气,他真是软硬没招了,决定还是好好摊牌说清楚。

    他上床靠坐在床头,像知心哥哥一样撸着齐晚的头,语气认真地说:“齐晚,你是不是喜欢呆在我身边。”

    齐晚撇撇嘴:“不发神经的时候还行吧。”

    邵知寒耐着性子诱导:“你看,我帮你包过几次伤口你就感动了,换个别的搭档也会帮你。”

    齐晚:“包伤口也没什么好感动的,而且你手法还差。”

    邵知寒:“……这样,你就把我当你亲哥。”

    邵知寒故作镇定地半躺半坐着,一下一下揪着齐晚的后颈皮,时不时再撸下头,语重心长的样子像极了齐晚幻想中的慈爱老父亲。

    他没得到过成年男性这样很有安全感的宠爱,丁凡对他好但碍于身份也总是很尊敬他。

    齐晚想如果他当年真的有一个哥哥是不是也会像邵知寒这样。

    他心里又酸又软地撒娇说:“别人家亲哥都给弟弟骑大马,你趴下。”

    邵知寒挑眉,像听见什么大笑话一样往后撩了下刘海,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齐晚。

    那种带着点强硬又不屑的压迫感让齐晚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虽然是邵知寒在下,但他总能把仰视仰出一番威压。

    天真的齐晚只想扳回一城,他眼疾手快地抓住邵知寒的手腕往胸前一固定,翻身便跨坐上去。

    清亮的声音说:“哥,我要骑大马!”

    邵知寒呼吸顿时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