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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吗?”邵泽涵挑眉,“按偏了可不保证能康复啊。”

    萧晚被吓唬地抿着嘴不敢再动。

    他一天坐在轮椅上脚下哪也不活动,确实觉得血脉都不顺畅。

    邵泽涵见人老实了,便勾来一个小板凳坐下。

    他解开萧晚的鞋带,不算新的球鞋刷得非常干净,白色的毛线袜包着脚踝,小腿很细,吃很多也没长出二两肉。

    邵泽涵把袜子扒下,一双白皙漂亮的脚丫子露出来,脚趾微微绷着。

    “放松点。”邵泽涵抓着脚踝慢慢放进水里,“温度正好吧?”

    水温稍偏高一些,蒸腾着草药的清苦气,丝丝缕缕的白雾里萧晚喉咙细细嗯出一声。

    萧晚的脚很漂亮,足弓圆滑,脚趾圆润,泛粉的趾尖上面是饱满的白月牙。

    皮肤沾水后变得更加滑腻,握在手里丝丝滑滑像捧着一柄玉如意,邵泽涵开始有点忍不住上下把玩。

    “你别乱摸……”萧晚又蜷起脚趾声如蚊蝇地抗议。

    邵泽涵偏像不知道别人的腼腆,又摸一下脚心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摸怎么给你按穴。”

    萧晚被挠得心尖发软,他求饶说:“医生教的不是这样。”

    邵泽涵却手上没停,有点坏地笑应着:“哦,那还不是怕你疼,先给你松一松。”

    修长的手指在穴上流连,研磨着逐渐发烫的皮肤,准备工作做好后,邵泽涵说:“小晚,我要用力了,痛了告诉我。”

    说完邵泽涵指腹便用力按了下去。被热水熏蒸过的穴位格外敏感,按压处的酥麻和酸痛沿着尾椎脊髓冲上头皮。萧晚自认不是娇气的人,却也没忍住颤抖一下。

    邵泽涵抓住脚踝不让他后退,温声哄着:“放松,松点儿就好了。”手上却又用力三分。

    经络就是这样,第一次不揉开了按软了,次次都要受疼,邵泽涵满心怜惜地用力,另一只手捏着萧晚的小腿帮他放松。

    先是指腹,后来换做指节。萧晚坐在床边,整个身子都被催得又热又软,他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仰着头忍耐。

    邵泽涵看着萧晚轻颤的喉结,指间松下一点力去抚摸脚趾哄着:“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萧晚咬着嘴唇摇摇头,脸颊也被热气熏得粉嫩一片。

    邵泽涵又开始加力,一次次撞击挑弄着萧晚的神经,身体里像有一处经脉堵塞,洪水决堤般等着舒畅。

    也不知道邵泽涵学得到底对不对,九轻一重,萧晚快要被欺负得没了魂儿。

    最后一下终于到来,重重一下,滞塞已久的经络瞬间喷薄畅通,萧晚腰间一软倒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着。

    邵泽涵把一双宝贝捞出水面,托在手心里仔细擦着。粗糙的毛巾划过脚面,萧晚额头疼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只顾着喘气,没察觉到最后落下的一下那么轻柔,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