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放下红色裱花袋,换成了淡黄色,几下便成——
玫瑰拼成的邵字口中,是一朵娇嫩的鸡蛋花。
齐晚心里砰砰乱跳,这人真是要命,突然就会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该不是系统直接给换了个脑袋吧。
回家的路上,齐晚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蛋糕,生怕磕碰着一点。
邵知寒嘴角勾起,一手撸着齐晚的后颈皮儿说:“以后年年都有,不用这么小心,一会儿还不是要切开吃。”
齐晚摇摇头:“不行,这有意义,不能吃。”
邵知寒噙着笑一路开回家。
虽说是想给齐晚补过一个生日,但两人劫后余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闹腾的欢度项目,最后还是一起回家煮了长寿面。
齐晚到底没让邵知寒吃他的生日蛋糕,他就是觉得很有意义,要留在最有意义的时候。
饭后都收拾干净,邵知寒拦住要回侧卧洗漱的齐晚问:“怎么,以后还住隔壁?”
齐晚觑着邵知寒剑拔弩张的神色乖巧说:“我去拿牙刷……顺便把枕头被子抱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邵知寒笑着把手探进齐晚柔软的睡衣,“你跟我睡一个被子。”
齐晚脸唰一下红了:“我我我去拿牙刷!”
冲回侧卧后,齐晚背靠着门浑身发热,以前他和邵知寒也睡一张床,但都是分被子的啊。
如果要睡一个被窝,如果光溜溜不穿衣服……啊啊啊,齐晚甩甩脑袋,他为什么要想不穿衣服的事啊。
“你要有做攻的自觉。”
何文逸的建议突然又从脑海中跳出来,齐晚想起邵知寒刚才冲动的样子,邀请他睡一个被窝,还摸他,肯定是想……
齐晚艰难地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
邵知寒突然那么会说奇奇怪怪让人耳根发软的话,肯定是专门去学习了,他也得学习。
齐晚认真在浏览器搜索:攻该怎么做。
蹦出的第一条答案就把齐晚看得目瞪口呆——
将你男友按在床上,一只手握住#……@&&*#%
各色烟花在脑子里轮番爆炸,齐晚看完之后立刻把手机一扔去冲凉水澡,太可怕了,竟然要这样。
齐晚低头看了眼自己,又想想自己无比杰出的运动天赋,邵知寒能受住吗?他那么喜欢自己,该不会要一直忍疼吧。
齐晚捂着心脏,他自认没有那么想那样那样,就只是以前那样也很舒服的。所以邵知寒不愿意,他是不会强迫的。
齐晚终于做好心理建设,从侧卧浴室出来,啪嗒啪嗒走到了邵知寒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