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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萝神情认真,每说一句话,都如同针扎在她的心脏里。

    “太太,发生这些事,不是老板愿意的。他比谁都后悔……他知道错了,愿意弥补你,你为什么就不肯给老板一个机会?”

    游萝目光专注质问姜幼夏,口吻愈发犀利:“老板这人向来冷心冷情,他若对你没感情,若真那么不在意你,六年前他又何必不顾先生跟夫人的阻挠,非娶你不可?他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他做的或许不够好,可是太太你为什么不说?你们那六年,真的只是老板一个人的错,你就没有责任吗?”

    “你跟容少宸来往,你真当老板他不知道?可他从未跟你提起。太太,你那么聪明,你会不知道原因吗?”

    “这些话,本不该由我跟你说。可是除了我们,没有人会替老板说句公道话。你看着他那么强大,可老板也仅仅比你年长两岁,他如何能那么周全?”

    姜幼夏一言不发,低着苍白的脸,紧抿着的粉唇都在颤抖。

    不是因为她跟容少宸的交易被盛景廷知道的心虚,而是他闭口不言的错愕。

    盛景廷的独占欲,她深刻的领略过……

    “太太,你是爱老板的。两情相悦不易,你又何必,要跟老板相互折磨?就不能给老板一个机会吗?”

    游萝叹了口气,没继续说下去,给她留足了喘息的时间。

    正好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声音,是盛景廷醒了,游萝对姜幼夏道:“你进去看看老板吧,他一定最想看到你。”

    “心脏找到了吗?”

    “一个月前就找到了。”只不过,手术同样有危险。姜幼夏精神不好,又不肯原谅他,盛景廷拖着没肯进行手术。

    甚至一直让他们瞒着姜幼夏。

    “我知道了。”姜幼夏淡道了一句,擦干眼泪,佯作没事人一样进了病房。

    刚从麻醉中醒来,受着伤,失血过多,男人被就苍白的面容,更加惨白如纸,阴冷的气场,不易靠近。

    看到姜幼夏,盛景廷墨眉轻蹙。

    “你醒了。”

    “我没事。”

    “你不该替我挡枪的。”那么危险,他就真的不要命的吗?

    夫妻走到这一步,姜幼夏早已经疲惫了。

    刚刚游萝的话,在耳畔萦绕不去,姜幼夏发紧的心脏酸涩,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

    病房仅有两人,静如针落,连彼此的呼吸心跳起伏,都是那么明显。

    刚从手术中醒来,盛景廷苍白羸弱的面容很虚弱,菱形唇都泛着白,没什么血色,都不像是个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