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的温柔,又是何等缱绻。
辛桃馥似乎终于开始如先生所愿地“享受”这段关系了。
从来都沉稳优雅的先生,在辛桃馥的耳边乱了呼吸。
这好像比什么更能让辛桃馥感到志得意满。
从某程度上来说,辛桃馥觉得自己“办了”先生。
在此之前,先生也“办了”他。
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但却又已与往日不同了。
翌晨醒来,先生笑着要给辛桃馥一个早安吻。
辛桃馥皱着眉帮他推开,用被子盖着嘴巴,闷声说:“先刷牙吧,先生。”
殷先生哭笑不得,却又受用无比。
示好被甩脸子还能高兴。
看来,人都是带点贱的。
二人洗漱完了便下楼吃早餐。
殷先生一边吃一边说:“这几天你待着也闷了,待会带你去逛逛。”
辛桃馥便问:“子书哥也一起吗?”
殷先生挑眉:“他是你哪门子的‘哥’?”
辛桃馥笑:“要叫他‘班子书’吧,又生疏了。叫他‘班先生’呢,则撞了先生的‘名讳’,连我都还不配叫‘辛先生’呢。”
殷先生想起辛桃馥改称呼的事情,心里不以为意,但仍装出一个赔礼的样子:“谁说你不配?是‘先生’不配你大少爷。”
殷先生原本也想叫班子书来做司机的,现在被辛桃馥一提,反而有些歇了念头。
思来想去,殷先生确实发现辛桃馥和班子书之间非常亲密。
辛桃馥到班子书面前哭诉“花钱买好爸爸”的事,平日有什么,辛桃馥也是先联系班子书再联系殷先生的——这些事情,殷先生都知道。因为班子书也不会瞒着殷先生。
班子书自觉充当二人之间沟通的桥梁、有矛盾时的磨心……
也是因此,辛桃馥对着殷先生隔了一层的,但对着班子书却不会。
现下向来,辛桃馥和班子书的关系会不会也太好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殷先生一弹指压了下去。
这是想什么?
难道还真的因这个吃醋吗?
殷先生自以为是不会的,不可能的。
吃醋?吃什么醋?
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吃醋的。
他便笑着摇摇头。
辛桃馥见殷先生在摇头,便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