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子脸都要绿了:我的水平怎么样也不至于和你“彼此彼此”啊?
众人见辛桃馥这一番言行,都闻到一丝火药味:敢情辛桃馥是来跟相公子叫板的呀?
司延夏之前老是给辛桃馥更新相公子的资讯,可不就是为了让辛桃馥发狠吗?现在见辛桃馥果然要炸,他乐得点火。司延夏便就势说:“我看不错,大家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
说着,司延夏就拉着辛桃馥和相公子一桌子坐下,还叫了几个嘴巴刻薄、爱说是非的朋友陪坐。
相公子刚才是震惊于辛桃馥的极限音乐细胞,现在倒是诧异于司延夏的煽风点火行为。相公子和司延夏其实也不熟,但到底是一个圈子的,以前也见过好多回。相公子对司延夏的印象素来是“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明哲保身、闷声发财类型,今天怎么完全变了?
说实话,这一点也让辛桃馥困惑多时。
司延夏在校内的形象也是一个爱和稀泥的学长社长,从来没有惹麻烦,只有躲麻烦的。等现在熟络了,才发现司延夏是这么爱搞事情的?
不过,司延夏这个属性也给辛桃馥这次的计划带来了方便。
辛桃馥索性顺着他,在这圆桌子旁边坐下。
司延夏只道:“你们两个是第一次这样坐下来喝酒吗?”
相公子的“人设”所限,使他虽然尴尬,但也得保持微笑:“是啊,之前都没有机会。”
“上次你不是来紫藤雅苑登门拜访吗?咱们也喝过茶,殷先生也在呢。”辛桃馥搭话道。
辛桃馥用“登门拜访”四个字,表示是相公子去拜会他,自是在言谈里隐隐踩了相公子一脚。
相公子一下噎住。詹姆忙在旁搭腔说:“那次不是殷先生邀请相公子去的吗?到底殷先生和相公子就是在那儿一起长大的,有很多共同回忆呢。而且那儿也是湘夫人的遗产,以后也是要留给殷先生和相公子两个的。”
辛桃馥笑了一下,说:“怎么那天殷先生是跟我说,雅苑就是我的地方,我是那儿的主人。我前阵子随口一说,不喜欢那紫藤萝,先生就说不喜欢就撤了,换我喜欢的。”
这话的杀伤力比辛桃馥想象的还重大,一向挺稳得住的相公子也猝然变了脸色:“先生说撤掉紫藤萝?!”
辛桃馥没想到相公子的反应那么大,心里倒觉得这是意外之喜,便点点头,添油加醋地说:“是呀。不仅是紫藤萝,就是原来的陈管家他们也都撤了,把我的贴身女佣提了做管家。我也觉得奇怪了,总觉得何必呢?但先生说,这是要让我有归属感!”
“陈管家也……!”相公子大惊失色,就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詹姆在一旁也特别不理解:“你可别胡说!”
辛桃馥一脸疑惑地问:“这有什么可胡说的?你要是不信,下次来紫藤雅苑看看不就知道了?”
相公子脸色苍白,但也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打精神笑了笑,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着,他又道了声失陪,说要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