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景年洗好澡出来,余知意的花也拿上来了,浅粉色的重瓣百合,之前店里也有进过货,不好卖,价格太贵,是普通百合的好几倍,但经不起陆景年喜欢啊,余知意特意为他进的货。
“莲花之境?” 陆景年闻着花香念出这款百合的名字,余知意在公众号发过,他记下了名字,当时余知意写的描述很可爱,说是像荷花酥,的确是像千层酥切开的样子,普通百合是单瓣的,这种就是在普通百合的基本上重叠数瓣,比莲花多了些妖艳,比普通百合多了些许张扬,总之,是一种让一眼就会爱上的花。
“嗯,但我还是愿意称之为百合。”
陆景年低头嗅了嗅,“百合好,百年好合。”
余知意重得了一遍:“百年好合。”
说完俩人很自然的吻到一起,当晚又是折腾到一点多,余知意困得不行还不忘记订明早的闹钟。
隔天五点,闹钟响的瞬间余知意坐起来,摇醒陆景年,“年哥,起床了。”
“这么早……”
“去码头,快点。”
秋天的海没夏天这么可爱,风吹到脸上带了些许凌厉,但秋天的鱼味鲜肥美,余知意赶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抢东星斑。
陆景年来了这么久,余知意在市场转了数次,一次都没碰到活的东星斑,谭玮爸爸开过大排档,告诉余知意,要买最新鲜纯野生的东星斑,要起早去码头等,那时渔船刚卸货,什么海鲜都是最鲜最靓的。
余知意跟着人走,挤了半天终于买着两条东星斑,又买了一堆海虾和墨鱼。
“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陆景年问。
“东星斑一条清蒸,一条煮汤,虾和墨鱼晒干,留着冬天吃。”
“你安排。”
中午叫了谭玮和郁梨吃饭,谭玮坐下就开剥虾,剥完一声不吭往郁梨碗里一扔,郁梨故意夹起虾问余知意:“余哥,你帮我剥的啊?谢谢啊,我喜欢吃虾,就是不喜欢剥。”
余知意正剥着呢,剥完一个塞陆景年嘴里,“不是我,我剥的都进了你年哥肚子,应该是你那个本身就没有壳吧。”
陆景年盛了碗汤给余知意,“别总给我剥,你自己也吃。”
余知意又故意说:“好,我也挑挑看看还没有没壳的虾。”
谭玮用力咳嗽两声,“你们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