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拖起楚明河的椅子往后拉,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声音异常刺耳。
【这谁啊这谁啊这谁啊我好好奇】
【不像普通人也不像程周】
【看头发都觉得是个美人儿先嘬一口】
【换我来直接这样再那样给他摁趴下哭哭】
【气,我都没摸过他在干什么!】
【也许是打招呼?】
【?这么说如果我有幸见到本人先可以来个法式热吻咩】
【看到赵总手里的椅子没?那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它现在能发出尖叫以后就能成为你的噩梦】
楚明河想不起来这是谁,除了一股想抓但抓不住的熟悉想不起来任何相关信息,面前这个人裹得太严实了。
他现在还能理智的回想这到底是谁, 但身旁的赵行简看上去冷静实际上已经怒火中烧了。
这么离谱的事说出去都能被人编成八卦故事——一个陌生男人在一个有夫之夫面前把其中一个夫给调戏了现在正在挑衅另一个夫还打算从两个夫手里买他们一起做的月饼。
这是什么?这是百分之二百的挑衅。
赵行简看这人看了他两眼,又无所谓的挑了下眉, 抬手就要去试吃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