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冠灼低头翻看时, 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到官服无一幸免,几乎都沾染了成分不明的水渍。
穿着这些衣服再去上朝,未免太过不妥。
李公公站在殿外, 急得不住转圈圈。
师从烨此次病症来得实在太过凶猛,情况又着实严重。
先前他不是没有病症严重的时候,却也未尝有过直接丢下朝臣不管的先例。
他实在有些担心。
寝宫门却忽然被打开,李公公骤然一喜,抬头去看师从烨。
便见师从烨脸上写着餍足与不耐, 冷声道:“去替探花郎寻一套衣衫过来。”
等等……餍足?
李公公陡然一惊,小心问道:“亵……亵裤也要准备吗?” 看到季冠灼和师从烨一并从太和殿后走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瞪大双眼。
特别是瞧见季冠灼毫发无伤的模样,更是令他们意外。
等等,也不算完全毫发无伤。
探花郎走路似乎有点轻微的一瘸一拐。
难不成……
不少大臣的目光都不受控制地向方才彭泉被杀死的方向偏移。
季冠灼当然也不想。
只是亵裤太大太宽松,与外裤摩擦,在大腿内侧团起了一小块。
走路时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虽然不算难受,但触感也相当明显,让人无法忽略。
他觉得不舒服,哪怕极力掩饰,走路的姿势也多少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