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给了如今北京唯一的大人脉——叶洗砚。
对方秒接通。
千岱兰事先调低了声音,果断按下免提,把手机背在身后,不等叶洗砚说话,她先大声质问车上的男人:“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现在来我住的地方、停在大路药店门口,是想干什么?是不是beck派你们来的?”
她确定这样的大声能让电话彼端的叶洗砚听见。
车里的男人疑惑地问:“谁是beck?”
千岱兰盯着他们,仍旧问:“你们怎么认识我?”
“千岱兰,”男人语速缓慢,“听说叶洗砚在北京金屋藏娇……就是你?”
作者有话说:
注:
文里面现在是2011年,所以还能合法吃发菜,清华大学也只有公共浴室。
现在不可以了! “然后,”梁亦桢说,“我想请你吃饭,然后商议——你在打电话吗?”
“是啊,”千岱兰理直气壮,“怎么了?”
确定对方不是beck找来的流氓后,千岱兰也不再遮掩手机。
她确定,这样的人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怎么她,否则也太有失风度了。
梁亦桢问:“给叶洗砚吗?”
“是我朋友叶洗砚,”千岱兰还记恨着那句’金屋藏娇’,无论对方是真的中文不好、还是故意的——这个词,在现代中,被赋予了太多贬义,听起来像是包养,她对这点很敏感,甚至厌烦,“怎么了?”
狐假虎威、借叶洗砚的权力谋好处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