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令人愉快的回忆,摇曳的名字像是拉扯的绳索,拴在他的脖颈。
“……”朝日夕秋视线持续盯着手中的油画,大面积色块铺出来的建筑越看越清晰, 边缘处的黑色乌鸦几乎要脱离画面展翅腾飞,发出干哑生冷的鸣叫。
朝日夕秋右眼皮跳了几下。而后他果断“唰”一下翻转过手中的油画, 将正面朝下。
右眼皮跳灾,这画不吉利啊!!
既然不祥,还是少看为妙,万一是那种看一眼就爆炸的恐怖传说呢?
思路一旦打开,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顺延而下。朝日夕秋一瞬间从脑海中翻出了许多鬼片常识剧情——
什么安娜贝尔、夺命木偶、柜中有人……呃最后一个也有可能不是鬼片剧情。
总之,说不定轮椅少女拜托自己取下这幅画,就是因为它带来了太多诡异事件。
话说自己现在碰了,鬼不会又沾到了自己身上吧!
不要啊qaq他其实很怕鬼的啊,救命!怎么才能一瞬间成为唯物主义者。
朝日夕秋表情正常转黑,又由黑转白,最后转绿,宛若一个闪烁的三色灯泡。
那双深金色眼眸显得愈发深沉,眼尾略略向下垂,抿直的微笑唇显得有些严肃。
轮椅少女搭在椅侧的手稍稍收紧。
自从面前人攥紧油画,动作幅度极大地将画作朝下以示轻蔑后,她就等待着面前人的话语,就像等待着发号令的枪声响起。
轮椅少女——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北村葵。当年实验室惨案后,她被救出,安顿在了江古田镇。
最初她以为救自己的是日本公安,后来才知道那是日本公安与某个名为[玫瑰]的团体达成的临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