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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不间断地关注左老师, 关注左老师的作品, 看着左老师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往上走,这些都是左老师源源不断给予我的动力, 让我一点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我如今的乐观与开朗,全都是因为有左老师的陪伴。

    所以当我知道第三期节目由我们自主设定剧情时,我就产生了以此作为礼物送给左老师的想法。

    左老师,谢谢您给予了我希望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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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晓乐在长微博最后附上的两张图片,一张是他七岁那年写下的记录小纸条, 另一张则是在这次默剧表演开头天使与恶魔的相见。

    在这一条的微博底下,已经多了许多宁晓乐和左文齐他们两家粉丝的留言,还有不少宁晓乐以前用这个微博交到的朋友。

    这个微博是宁晓乐的追星号,所以他久违地对左文齐用上了敬称,通篇都是诚挚的情感。

    别人感动于宁晓乐的真情表达,左文齐却感到了心疼。

    只有左文齐将重点放在了“悲观型幻想症”上。

    按照当初汪棠和他说的情况,当年宁晓乐的悲观型幻想症十分严重,他恐怕根本就分不清“现实”与“电视节目”。

    宁晓乐很大概率是把当时接受采访的他,当成了那个自杀死去的角色,以为是角色本人找到了生活的希望,让他产生出他也可以好好活着的错觉,并把错觉当了真。

    左文齐保存下微博长文后的两张图片,想了想还是起身,走到宁晓乐的房间前敲门。

    “来啦!”

    活泼的声响自门后传来,没多会儿房门就被从内打开一条缝隙。

    宁晓乐探了个脑袋出来,嘻嘻一笑:“左哥晚上好呀~”

    他的笑意中有几分不好意思,显然是因为公开的剖白而短暂地不自在了起来。

    “晚上好。”左文齐揉了下他露出来的脑袋,“你发的微博我都看到了。”

    宁晓乐还是维持着探头的姿势,眨了眨眼:“所以左哥是有什么问题想问嘛?”

    左文齐点头:“嗯,我想问问你当时的具体情况,可以吗?”

    既然是左文齐想知道的事情,宁晓乐当然很乐意告诉他,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

    “要一杯牛奶作交换。”

    宁晓乐两眼一弯,唇边多出一个小梨涡。

    晚上的牛奶本来就是左文齐日常会在睡前为他准备的。

    听到这个条件,左文齐差不多明白了他的心思,眼底蕴出笑意:“好,那过会儿我再来。”

    “左哥最好啦~”宁晓乐笑嘻嘻地和左文齐暂时告了别,目送他离开后才关上房门扑回自己的床上去,把脸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