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的声音听不见之后，柴青又恢复了笑意：“小伙子知道的事情不少啊，你倒是说说看，赵导是怎么做数据了？”

    宁渊心念一动，话道嘴边又改口了：“就是大家都用的那种做法。赵导比较聪明，没做在自己导演的片子里，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柴总自己也在做，应该比我清楚多了。”

    柴总哈哈大笑，笑声了居然有三分得意：“你可以别瞎说了，我正规公司的，做什么数据。我只是做电影营销而已，营销你懂吗，砸真金白银的！”

    宁渊新中一喜，感觉钓上了一条新的大鱼，这意料之外的惊喜也太大了。

    宁渊赶紧挂上人畜无害的笑脸：“明白明白，电影营销。”

    “说起来，喻景平也是真不知好歹的，《永庆里》的前期营销居然没找我。”说着，柴青的脸色又阴暗了下去。

    宁渊依稀能听到外面传来赵思的哀嚎。

    柴青顿了顿，又说了句：“我不看好《永庆里》。民国这种冷门题材，现在没人要看的。现在什么片子火啊，必须谈恋爱的片子，哪怕你拍民国，也要是在民国谈恋爱。听赵思说这片子都不谈恋爱的，那谁要看啊！”

    宁渊丝毫不生气，依然笑着问：“如果票房起不来，到时候能不能再来找柴总帮忙？”

    柴青一瞪宁渊：“你当我是擦屁股的？没这种好事。再说了，周世杰和喻景平我本来就不喜欢，尤其那个喻景平，整天都懒洋洋的样子，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富二代没出息。”

    宁渊：我以前也是这么看待喻景平的。他的伪装真到位。

    柴青看了一眼宁渊，见他没有生气，说话就更直白了：“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大家都知道你是喻景平的人，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掩盖在他的光芒之下了。你这样没前途的，他喻景平能有多厉害，不就是靠爹有个小破公司嘛，做不大的，你真以为周世杰能带他吃肉？周世杰不过当他是块肥肉，用他的钱利息比银行贷款低而已。这圈子里尔虞我诈的，跟谁都没好结果，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了，靠自己才是正经事。”

    宁渊点点头，细细品味柴青这些话里真真假假的信息。

    “我看过你的直播，小伙子别贪慕喻景平的大房子好车子了，过来跟我干吧，迈巴赫什么的你都能自己挣到，还不比看喻景平脸色强？”柴青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柴总这些话说得在理，人确实要靠自己才踏实，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喻景平的车子房子都是借我的而已，我跟他不过是宾主关系，再没别的了。”宁渊彬彬有礼地回答。

    必须要把喻景平划清，不能连累了他。

    “哈，小伙子聪明人啊，一点就透。那过来吧，来我这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