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这人的抹黑明显越说越没逻辑性,越说情绪越激动,他本来肯定是想激怒我的,哪晓得我很淡定了, 甚至还配合他,这本应该是能让他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我已经把他的情绪推到了高点,按理说这人不该在这时候突然消失掉的。
而且从这人之前说的那些内容来看,他并非不了解我在剧组的情况,甚至还是我认识的人,想要编一些怂人听闻的我的大爆料,完全不是难事,就好像他之前瞎说的那几个一样。
那有什么理由,让他现在就突然消失呢?
宁渊想了想,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身边来了一团热乎乎的气流,原来旁边那个人,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探头过来了。
“在发什么呆?”喻景平工作的时候戴着耳机,并没有听到宁渊的声音。
“没事,刚刚开了个小直播,出了点小插曲,已经搞定了。”宁渊突然不想对着喻景平笑了。
或者说,他不想带上那个“宁渊面具”了,只想用邵伯凡的情绪面对喻景平。
“怎么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喻景平很敏锐地就发现了宁渊的脸色和往日不同。
其实是挂个笑脸就能解决的事情,可邵伯凡就是不乐意了。
他觉得自己再用宁渊的表情面对喻景平,就是虚伪。
喻景平已经这样对我了,除非组织上的工作,别的我希望我能对他真诚。
邵伯凡一根筋,现在脑子里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于是他开口道:“可能是有些累吧,也可能是直播的时候笑多了,现在特别想板一会儿脸。”
“我觉得你板脸板晚了。”喻景平说。
邵伯凡:???
喻景平:“你原本五官就柔和,动不动就笑,就会显得有些幼稚。板起脸来就成熟了,甚至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了。这样一来,我就觉得你的戏路更加广了。”
邵伯凡:我真的是谢谢你,专业填坑技术独步古今。可惜科尔森巴图县不需要填坑,下次扶贫,我一定找个需要填坑的山区,给你发挥空间。
喻景平接着说:“对了,我刚才又在想,如果这次科尔森巴图县的扶贫我们做成功了,就可以作为模式复制开来,以后推广起来就有样本了,应该可以容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