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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喻景平的眼神里更多了愧疚。

    陈一帆看看喻景平,又看看宁渊。这两人怎么眼神都跟往日不同,感觉随时要抱上,又感觉分分钟会剑拔弩张。

    难道是我最近忙晕了头,看人出了问题?

    三人就这么互相放电了五分钟,还是陈一帆先忍不住了:“我回来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陈一帆:社恐粉碎机就是我,不破冰我难受。

    宁渊摆出个好久不见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欢迎啊,就怕别人不欢迎你,毕竟你当时是人家骂走的。”

    陈一帆不开心了:我好久没回来了,为什么不先赏我一颗糖吃吃。

    喻景平:“宁渊一定因为最近工作太累糊涂了,我跟他说过咱俩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欢迎你,你去那边都是我安排的。”

    宁渊顺势点点头:“喻总深谋远虑,商业奇才。”

    喻景平斜眼看了眼宁渊:“宁渊你今天怎么说话句句带刺,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喻景平非但没有被刺到,反而是在好心安慰他。碰到这样暖人的情形,宁渊再也刺不下去了。

    他素来一个人惯了,从没人会这么关心他的情绪。

    被关心情绪对他而言是一件非常暖的事情,宁渊心头一滞,再也说不出话来。

    宁渊:算了,你也是掉马,我也是掉马,我还知道了我掉马,你却还不知道你掉马。既然还是我赢半子,就不闹脾气了。

    再闹下去反而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宁渊眯起眼睛笑了笑:“没有没有,就是心疼陈哥当时被骂得太惨,你得多补他两个月的年终奖。”

    喻景平见宁渊表情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下心来:“好说,这些都听你的。我本来还想着这件事结束后给陈一帆一点股份,毕竟他这次出去吃了这么多苦,陈哥你看怎么样?”

    陈一帆受宠若惊,没想到前一刻这两人还在刀光剑影,突然间两人轮番撒糖,不仅撒糖,还撒钱,有什么比老板当着自己面前撒钱更令人激动的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致谢,宁渊又抢先了:“给,必须给,陈哥这些日子真的不是人干的,太煎熬了,他得对公司多有爱,才能咬牙坚持下来这样的工作,真是打工人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