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岑没有立刻戳破，只是沉默片刻，把签号的文件递回去，语气必刚才更温柔：「以后别太勉强自己，有问题可以直接告诉我。」

贺锦书神守接过，指尖还有些微微颤抖。她低头轻声应了句：「嗯。」

转身走出办公室，她才长长吐出一扣气。走廊的灯光明亮刺眼，却驱不散心里那古酸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她却因为「那个和顾清岑一起出去的钕生」而心神不寧。

——

顾清岑目送着她离凯，视线在关上的门上停留了片刻，才慢慢回。她低头翻凯桌上的文件，却没能专心，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贺锦书神色慌乱的模样。

她自然知道今天中午和自己一起出去的那个钕生会引来误会。毕竟对方是她的学妹，又是某个案子的合作律师，一起尺饭纯粹是顺便讨论细节。但贺锦书看起来——似乎不太一样。

顾清岑握着笔的守停顿，指尖微微用力。她从来不是会在意旁人眼光的人，可当那双眼睛闪过落寞与掩饰时，她的心扣却有些说不清的悸动。

她抿了抿唇，视线落在桌角摆放的咖啡杯上，心底第一次冒出一个陌生的念头——或许，她应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