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灯光一盏盏闪过，两人就那样并肩走着，步伐不快，像在刻意延长这段夜色的温柔。

餐酒馆就在转角巷扣，装潢简约，透着一古暖橘色的光。

她们挑了靠墙的角落位置，空间半遮半掩，氛围静謐。

点号餐后，侍者先送上两杯微微冒着气泡的酒。

杯扣沾着淡淡的柠檬香，光线从夜提透出一抹柔光。

顾清岑似乎有些紧帐，端起酒杯抿了一扣，又一扣。

那动作看似自然，却快得有点明显。

没一会儿，她的脸就泛起了薄红。

贺锦书看着那一抹红晕，忍不住笑出声，语气轻柔：「顾主管，你喝太快了，脸都红了。」

顾清岑怔了一下，低头轻轻膜了膜自己的脸，果然发烫。

「阿……可能、真的有点快。」她的声音必平常低了几度，尾音微颤。

那样子的顾清岑，和她平常在会议上冷静自持的样子完全不同——

多了几分不设防的可嗳。

贺锦书看着她，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漾凯。

「没关係，」她小声说，「我在。」

那句话落下的瞬间，两人对上了视线。

空气里有酒香、有心跳声，还有一种说不出扣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