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看他恢复如常,也跟着松懈了下来,跟贺言聊起天来:“言哥总感觉你这些天变了很多,我都担心保不住饭碗了!”
贺言听罢,也很迷惑地看了李深一眼:“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也是觉得我想太多了,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对啊,”贺言不太用心地接着话,“这种事情还用想吗,你肯定保不住了啊。”
等自己跟公司的合约到期,助理自然也是要换人的,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
等等。
贺言看着面前再一次傻了眼的李深,也跟着一愣,怎么刚刚总结出来的规律马上又给破灭了,哪怕没有崔远洵在,也是有可能犯病的吗?
他及时找补,又冲着李深微笑:“所以你可要表现好点,你的饭碗要看老板我满不满意。”
也不知道唬住李深没有,李深半信半疑地去游泳了,贺言低着头想事,听见李深在跟人打招呼:“洵哥你怎么也回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啊?”
贺言浑身一抖,猛地抬头看过去,崔远洵正靠在二号房间的外墙边上,见贺言的目光投射过来,也回馈了一个挑眉。
贺言却在测量着他与崔远洵之间的距离,哪怕两个门口再近,也是起码有十米的,甚至可能有十几米。
而今天早上,明明走出崔远洵五米之外,他就可以摆脱了的。
病情加重了。
第10章
“本来是回来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的。”崔远洵说,“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
贺言却觉得这尺度还好:“训个助理而已,比在节目组闹的那些破事轻多了。”
“我没说你,”崔远洵抬了抬下巴,看向他们对面的房间,“今天不止我们俩回来了,有的人还根本就没去。”
谁都有一颗八卦之心,贺言也忍不住问:“谁啊?”
“张昼。”崔远洵说,“何羽鞍也在他房里。”
他还颇感兴趣地准备继续分享:“何羽鞍还大白天进去……你往后退干什么?”
“我还是别听了。”贺言又想起自己的病症,“我怕到时候在节目现场说导演跟演员偷情。”
崔远洵皱了皱眉:“你没必要这么直白吧。”
“操,还不是因为你!”贺言又没忍住地骂了一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放飞自我,很是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张昼的房门口,才关上了门。
才刚刚跟团队结束通话没多久,贺言就又开始考虑解约。
危险就在前方,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