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完全是贱人!
他还在笑,喉咙被掐得沙哑了还在笑,吭哧吭哧的,难听得要命。
手底力气越来越大,她的拇指与四指分离独自抵着喉咙,拉扯的疼痛不仅没让她缓过神反而加剧了力量。而身下的男人却一改刚刚的愤怒,他甚至都不再选择沉默,而是静静地微笑,哪怕他的脸像被吸干的葡萄皱着,依旧从中流出鲜甜的音调。
手指缓缓地,如攀爬无形的阶梯颤颤巍巍却目标明确,触碰到她狰狞的面孔,五指颤抖着像在她脸上轻柔地弹奏乐章,“……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就知道你可以……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她失了力气,手指却依旧僵硬地保持着原状,就像是满是棱角的鸟窝包裹着脖子,喉结如同摇摇欲坠的小鸟不断起伏渴望着……被给予?
起身,这回没有被任何手阻拦,她下身湿哒哒地滴着男人的尿液,走了。门发出不重不轻的声响,她轻飘飘地站在鞋柜旁盯着哥哥的球鞋发呆,身子轻得好像被男人的骚味托起。
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她得到什么,同样门外的那位也是;可无论她有没有得到她都会当作她得到了,同样门外的那位也是。
……
身体好痛,满身的酸意像浸泡在乳清中腌制了一夜的鸡肉,吃起来一定软嫩滑口。猛地一睁眼,下半身光裸地岔开像只死去的蛤蟆,被子早就被不知感恩的女孩挤出了床面。
她迟到了,手机屏幕上白色亮字晃瞎了她的眼。睡前的手淫直接让她睡到天亮,就任由空调冷气盘了她一晚上,身上不疼才怪。可她顾不到是否会感冒,起身只想着可不能被找家长,找到闻叔叔那里,她可就没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