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徵气呼呼的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别提了,晦气。”
苏竹卿没有说话,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半晌过后,南宫徵见苏竹卿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抬头看着苏竹卿。
“你就不好奇我遇到了什么奇葩事?”
苏竹卿将茶杯放下,笑着看向南宫徵。
“你不是让我别提吗?说晦气。”
南宫徵一噎,这话确实是他说的,但是常人不是该问问清楚。
“我早上遇到了一个不讲理的姑娘,我的马车都没碰到她,非说我的马车吓到了她。
但是见着她是一个姑娘,我没有跟她计较,我赔了钱还不得,她拉着我非要我道歉。”
南宫徵越想越气,声音变高。
“所以你今天才这么迟?”
南宫徵懊恼点头。
“嗯,我拖着,所以才迟了。”
“那你最后道歉没有?”
南宫徵很不想点头,但是总感觉自己瞒不过苏竹卿。
苏竹卿憋着笑,又给南宫徵倒了一杯茶。
“这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别人知道了,还会说东家君子不和女子一般计较。”
南宫徵挺直腰板。
“是的,我不跟她计较。”
“对了,今日来可还是关于开茶坊的事情?”
南宫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单单是这个。”
说罢苏竹卿从袖中掏出一沓纸张。
“虽说目前来说茶坊的事情比较重要,但是也不能忘了老本行。” “那不是,还不够我塞牙缝。”
苏竹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怎总是轻而易举将自己的好意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行行行,东家财大气粗,我就不拿自己的三瓜两枣出来显眼了,我自己留着。”
等两人谈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阿笨急急忙忙推门走进来。
“公子,那位姑娘又来了。”
“哪位姑娘?”
阿笨喘了一口气,大声开口。
“就是早上讹你那位。”
南宫徵用力一拍,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