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胳膊上的纹身裸露的出来,纹身上的刀伤早就结痂痊愈,留下了一条细细的疤痕。
江方濂盯着霍廷的胳膊,霍廷感受到江方濂的目光,“看什么?”
“嗯…”江方濂又好奇,又难以开口,磕巴良久,,“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图案,又像字。
霍廷抬起胳膊,让江方濂看个真切,“护身符嘛,这是复文,上面是保命护身,下面是黄金万两。”
江方濂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懂,也不知道有什么说法,只是单纯的觉得这道护身符上寄予的愿望很质朴很浅薄。
江方濂的反应有些怪异,似乎很好奇,又战战兢兢的,害怕纹身?这有什么好怕的?
“一般人不要去纹,压不住。”霍廷意有所指,“你看我这不是挨了你一刀?”
细说来保命护身,黄金万两的愿望确实不小。
江方濂小心翼翼地点了点伤口的位置,他手指纤细,指甲盖的颜色是粉色的,手掌看着很单薄,手臂上还沾着少许水珠。
“怎么?内疚啊?”霍廷随口一句,实则还在打量江方濂的手。
江方濂无地自容了,“霍老板…你别取笑我了…”
微风拂过,扫在霍廷的心尖儿上了,江方濂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手套不是一蹴而就的,对于尺寸大小,霍廷只是估摸了个大概,勾完手指的部分,一定要找机会给江方濂试试,至于怎么试,现在不是霍廷该考虑的事情。
让他更烦躁的是,针织活学的时候简单,自己单独研究,真容易出差错。
不是这个地方掉针,就是那个地方留的线孔大小不对,霍廷不能总去商场找售货员,只能拉下脸面去请教孟尧。
那天,霍廷神神秘秘地叫孟尧去他家,孟尧抱着胳膊一脸警惕,“廷叔,你干嘛?”
“我找你有点事啊。”
“有事不能在这儿说,还得你去家?”
要不是毛线球见不得光,霍廷才不会藏得那么严实。
在霍廷家见到排好头的毛线,孟尧看霍廷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真买了?你织给谁啊?”
霍廷不愿承认,死要面子,“我织给我自己不行吗?”
“行是行…”孟尧撩起毛线左右看了一下,“就是这颜色是不是太秀气,太粉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