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有七十五高龄了吧,就别跟着小朋友一起玩刺激性的活动了。”凌越拿起笔沾了沾墨对大爷说道,大爷一听脸就有点红,旁人看了更是心里多想,刺激性的活动?那是什么活动,有的年轻一点的人就已经想歪了。
“那,那我这是什么病啊。”大爷扶着腰,脸上是苦不甚言啊,他的这个病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半个月前突然就腰酸膝软,站几分钟就累的气喘,明明很累,晚上可还睡不好,把他折磨的瘦了好几圏,特别是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就是遗精,他都这把数岁了还遗精,这要是被人知道,他这张老脸也别要哟。
他看过医生,开的药没有一个见好,所以才下了血本来市里找大医院,排了一天的队总算轮到他,可是医生就问了几句,开口就要他住院,这医院就是烧钱的地方,他身上就带了三千块,哪里住的起院啊,只能垂头丧气的准备回去,看到凌越的摊位,他完全是抱着看一看的想法,没想到他给把了个脉就说准了自己的岁数,在想一想,在得病之前,不正是孙儿孙女放假来玩吗,他给两小乖孙推上荡千秋,晚上就开始出现不舒服了。
“大爷,您别紧张,你就是玩的太刺激了,紧张倒至失眠多梦,精神衰弱,上了年纪,气本来就虚,你这一折腾,看起来就挺严重的,其实没什么,我开个药,共三剂,你回去一天一剂,三天见好。”凌越神情淡若,嘴角微笑,身穿唐装,说是唐装,其实就是暗棕的麻衣,脚上踩着布鞋,脸上年轻的幼气还未脱落,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医生,到像一个穷乡出来的小医棍,骗钱的。
大多到凌越摊前全是抱着试一试的看法,中医把把脉又不会缺块肉,可是所有人都被这看似不着调的小中医的第一句话给征服,凌越每每的第一句话都点中要害,不得不让他们服气。
凌越在这里摆了半个月的摊,在这周边可是小有名气了。他今年二十一岁,刚从中医大学毕业出来,在这个高科技的年代,中医本来就不受重视,奈何他的中医大学还是一所不入流的三线外,所以毕业出来,找份工作实在太难了,刚来白田市的当天,他的钱包又丢了,里面唯一的一张大学毕业证就这么没了,身份证也丢了,没钱没身份证,连唯一难找到工作的大学毕业证都没了,他就是吃土的日子了。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在这里摆摊,完全就是出于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没想到问诊看病的人出奇多,他也看的出来,来看病的人都是不抱希望的,所以凌越也不拿捏,把完脉后直接就切入要害,一语中病症,不得不让病人目瞪口呆,完全相信他是有真本事。
凌越的志向其实不大,他就是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最好是跟中医有关,因为他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行医,到他这一代,总不能去转行吧,那样下了地那老爷子非打死他不可。
“老大爷,你就听凌越的,快回去抓药吃吧,三天后保你见好。”旁边的白发老妇为凌越说话,她是前几天来看咳嗽的,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她就咳的受不了,看了多少西医中医都不见好,老毛病了,但被凌越一把脉,一扎针,一剂药汤,马上就好了,简直妙手回春了,她是这附近的居民,所以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在凌越这里叨唠叨唠。
“那我就听老大姐的,回去就照凌大夫的药方吃。”说着,大爷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钱问凌越多少诊金,他把三千都掏出来了,心想这么厉害的医术一定很贵。
“大爷,我的诊金是二十块。”凌越收起笔,笑道,大爷一怔,心道自己没听错吧,二十块?那比村里的门诊还要便宜啊。
“大爷,诊金二十块,你没有听错。”凌越依然笑呵呵,指了指大爷身边,还有人等看病呢。
大爷哦哦了一声,把二十块放在小木桌上,往旁边一站,并不急着走,接下来的事真的很令他惊讶,原来他的诊金不管病有多么复杂,一律二十块,刚想说这真是仁医啊,就听见有人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