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担心这些小辈进秘境出事，才跟进来看看。”季尘忽然急中生智道。

“当年，我进这秘境差点死在里面，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鬼瞳一直对这件事有些疑惑。

当时秘境里只有他和季尘的另外两名弟子在。

雪无溪绝无可能救他，南宫箐也不太可能。

唯一的可能便是……

鬼瞳以前从来不敢奢望。

“对。”

季尘这次答的十分自信，“可不是为师救你，不然你肯定没了。”

得了曾经梦寐以求的答案之后，鬼瞳内心反而没有多么欣喜。

他继续平淡追问：“所以，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季尘再次被鬼瞳问住。

还没等季尘回答，鬼瞳忽然凑近季尘，一双暗沉的眸子忽然恢复了血色，直直盯着他，“你不喜欢我，却硬要收我为徒，还怕我死……究竟是因为什么！”

“这……”季尘哑火。

鬼瞳从季尘的表情里没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

血色的双瞳犹如两团燃烧着的血焰，微微眯起。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季尘，当那双血瞳孔眯成一条细缝时，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其冰冷的目光所冻结。

“是觉得玩弄我的感情，践踏我的尊严，让我以为你是我的一切再把我狠狠抛弃，丢进深渊……”

“……很有趣、是吗！”

第44章 身为修道之人，竟敢大庭广众互相苟且？

季尘是真的百口莫辩。

却也只能无力反驳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尘其实之前已经跟鬼瞳模棱两可的解释过了，自已虐待他的原因，

可是鬼瞳根本听不进去。

不过偏执的人就是这样，是永远听不进去别人解释的。

只会一厢情愿的相信自已认定的事，并且坚持不懈的拿别人对自已的伤害折磨自已。

鬼瞳压低了身子，凑近季尘耳畔，恢复了那原本透着鬼魅的低沉声音：“你让我恨了你这么久，你知道这五百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季尘实在是没力气再解释一遍了。

最后也只能背了这个黑锅，认了下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现在又打不过你。”